“不过有一点要注意，别把积极的人生态度误解成以德报怨，二者不一样，该抽他丫的时候，就狠狠抽他丫的，保护好自己，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哦……”初九张着嘴巴，点了点头。对她而言，什么人生态度，什么认识，什么选择，还太早。但她记住了一句话，且理解得很透彻——该抽他丫的时候，就狠狠抽他丫的。抽！

未来这个时候想到的是：小时候被颛一骗啤酒好喝，小时候被颛一骗邻居婚宴上装点盘子的绿色豆子好吃，小时候被颛一骗某某某恐怖片不吓人，小时候被颛一骗颛一不在家……小时候自己拿着木棍追着颛一满街跑……小时候自己把颛一按到地上捶……每当这种时候，楼兰总会跑回家取出相机站在不远处静静拍照……早知道有一天会打不过颛一……

四散、反击、逃窜……种种活人气息在黑暗中沉沦。他们变成新的怪物气味，攻击幸存的活人气味，或没有丧尸气味的怪物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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