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华很清楚，他去世了。

“既然如此……你便和我一起下地狱吧！”

有手抚着他冰凉的脸颊，红唇轻轻附上，然后是额头，眼睛，鼻尖，最后落至紧闭的薄唇。

“别怕，很快的……我等你回来……”

九华撩开被银发遮挡住的苍白的脖颈，那里她能清楚的看见血管。可里面的味道再也不让她着迷。

慢慢低下头，张开了嘴，露出两排整齐的银齿，最后咬在了上面。

九华皱了皱眉，鲜血流进了她的嘴巴，让他感觉些许不舒，但很快被她抑制住。随后，澹台衡玥脖颈处留了痕迹，有些许血液流淌下来。

九华找过一张锦怕替他擦拭干净，然后用梳子整理好他的头发。

自从她得知了澹台衡玥的死讯，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是因为她早就做好了要将澹台衡玥拉入地狱的准备。现在，不过是让这个时间提前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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