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盛千夜突然靠近，一阵阴风从四周传来，他原本空灵的声音又冷了几分，“你告诉他，你看到我了？”

他微微提起微红的薄唇，像是在笑，可那笑容是诡异的，渗人的。

容裳瞥了他一眼，置于身侧的双手按在床上，“没有。”

她好像撒谎了。

盛千夜再一次眯起眼眸，眸中尽是阴冷的气息。

容裳与他对视了几秒，眼前有一瞬间好似朦胧了起来。

能感觉到在他强烈的注视下，自己的意志力薄弱了些许，容裳挑起眉梢，最后还是别开了脸。

“就算我说了，你觉得他能信吗？”

晃了一下脑袋，容裳蹙起眉头后又侧首瞥了他一眼，随即她好笑的说道，“你已经死了，盛千夜。”

她像是在提醒他现实中的事实。

而他曾经也生为人，人类大部分都是不信鬼神之说的。

表情一怔，盛千夜猩红的眸光中，一丝忧伤快速从眸底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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