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杨蓉见了面，林夕紧皱的眉头依然未解，他想着，杨蓉在背后偷偷地去打听陈宇杰肯定花了不少心思才是。

“陈医生说的是不是对的？”杨蓉着急地问道。

“嗯。”林夕点头。

其实，陈宇杰当初告诉林夕的还有一个，那就是彻底恢复的方法。

林雪雪患的是忧郁症，但是更多的是创伤后遗症，陈宇杰当初提出过一种治疗方案，那就是刺激治疗。

林夕当场就给拒绝了，因为他不想冒险。

这是双面的，如果林雪雪真的可以重新接受杨蓉，那么她就会彻底好起来，如果她被刺激到，或许会加深也说不准。

“我不想试。”林夕说道。

“你不想让林雪雪变回一个正常人？”杨蓉咬了咬牙。

林夕没回答她，说实在话，他知道林雪雪看起来和正常人无疑，但是也只是对熟人而言，有很多事情她根本就没说出来，甚至包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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