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们大家都明白召开这个会议的原因。”科斯基坐在维克多右手边的座位上，总共十四个人围成一桌，圆环的长桌外层是另一个回型走廊，大大小小的团体挤满了这个空间，霍笛和克林娜找到地方下脚，静静观望另一边正在发生的事。

“我想我不明白，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坐在这里。”维克多有些不合时宜地说道，连霍笛都忍不住想给他竖起大拇指，但是那代表着讽刺还是带代表着什么他说不上来，他的直觉告诉他此刻连他都觉得这话出现的不是在恰当的时机。

“那你最好闭嘴，安安静静听我们讨论。”说话的人是科斯基左边的人，他的头发并不是红色的，因为他没有头发。

维克多抬起眼皮看他，一只手在桌上有节奏地敲打，他没有生气地立即掀桌子就站起来跟他对峙，这让霍笛感到有些庆幸，同时他的觉得自己的胃在翻滚，维克多每一次在掀起巨大波浪之前，其实都很宁静，这点他已经知道了，他只觉得自己出现在这里就是个错误，维克多说出的话随时都可能让其他人把目光转到他的身上来，到时候无论是芒刺在背还是在脸上，都会让他感觉无处可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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