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嘛？”

肖缓缓捂住嘴巴，“呃……我的意思是，他配吗？”

风语耸耸肩，“感情这种东西，两情相悦最重要，哪有什么配不配啊。多的是看起来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人在一块儿呢。”

她进了浴室刷牙洗脸，肖缓缓跟在她的身后开口，“也是。”

风语看着在身后的肖缓缓，想到慢衫的笑脸，心里突然有点痛。

她觉得吧，慢衫是真的开心。

可是，她好像倒是没有那么开心。

或许是她慢热？

“对了，缓缓，你知不知道，以前我和毕艺是怎么相处的？”

她对慢衫很热情是真的，所以她很想知道，以前她跟毕艺也是这样么？

肖缓缓慢慢地回忆了一下撩死人不偿命的风语。

她和毕艺在一起，她好像总是很开心。

但是他们从来不会做越剧的行为。

以前的风语是很洒脱，但也受到很多条条框框的束缚，不会像现在这样放飞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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