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那你周围，总归是男人很多吧！”沈未凝换了一种说法。

“嗯。”青湛承认，这个确实是。

“这就对了！”沈未凝说，“是不是看起来，那些男人，比外面的女人顺眼多了。”

青湛想了想，青龙院里的男人虽然看见他总是战战兢兢，但比起那些看见他就软到的女人来说，确实顺眼多了。

他点点头。

沈未凝欣喜地拍拍他的肩膀，“打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我就知道咱们是同道中人。”

“方才你还说我不像人。”青湛也很疑『惑』。

“现在很像了。”沈未凝说道，“你要知道，我跟你一样都是人，你不能把我当成食物去喂魔兽，这样的行为就不像人。”

“为何？”

“人怎么能当食物呢？人是食物链的最顶端！”沈未凝强调。

青湛看了她一眼，却冷酷地扬唇：“弱肉强食，人和兽类，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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