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正峰和陈忠大吃一惊，问那老妪，“老人家，谁死了？”

老妪情绪激动，哆哆嗦嗦，道：“都死了，都死了，都死了......”

石正峰还想多问几句，老妪却站了起来，拄着拐杖，嘴里碎碎念，颤颤巍巍的，向远处走去。

石正峰和陈忠望着老妪的背影，神情凝重。

这时，一个流民走了过来，道：“您是石先生？”

石正峰转身看着那个流民，道：“我是石正峰。”

流民的眼泪夺眶而出，哽咽着，道：“石先生，钦差的护卫向我们举起了刀，大家死的死，逃的逃啊。”

石正峰得知，戴宗命令李校尉率领护卫，对流民们展开了屠杀。遇难的流民都被吴良德派人掩埋了，幸存的流民对朝廷彻底绝望了，其中大部分人都去往白虎县，投奔侯楠去了。

石正峰站在官道上，举目四望，心痛得不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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