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春梨微微皱起眉头。如果不所料的话，把陈暮野调到文艺部，大概就是唐娜利用朱萌萌的目的吧。

既然知道了对方的底牌，她也就冷静下来了。看着眼前仍在恳求着她的朱萌萌，她心中生出一丝鄙夷，虽说一直将她当作棋子，但她也是在尽量帮助她的，只是没想到她不知感恩不说，还成为了其他人的棋子，现在更是恬不知耻地对她提出更过分的要求。既然这样，她也没必要再为这么一颗不听话的棋子担心了。

“你就再帮我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姜澄？”朱萌萌讨好地拉住她的手，却没看到姜澄的表情已经冷了下来。

“这么说，你已经考虑清楚，不想呆在研习部了对不对？”春梨面无表情地问。

朱萌萌怯怯地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此时的姜澄有那么一点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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