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姜澄，她挑衅地看向会议桌另一端的女生，这就是真正的唐娜，你还会轻视她么？

果然，春梨的眼睛慢慢看向这边，她的目光里有惊讶，有欣赏，仿佛看着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然后她冲唐娜认真地点头：“你说的对，文艺部的事情理应由文艺部来决定，我们忽略了作为部长的你的意见，就这样擅自拍板真的对你很不尊重，对不起。”

唐娜正在检讨着自己方才的失态，虽然那些都是她的真心话没错，但在敌人面前将自己最真实的内心如此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不知道会不会将自己的把柄落在对方手里，亦或是遭到毫不留情的嘲笑。

然而她没有想到的是，姜澄并没有取笑她，反而如此认真地望着她的眼睛，对她说了对不起。

她从没想过会从姜澄口中听到这三个字，或者说那应该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她经常在文艺部当着徐笑笑和于西颜的面抱怨姜澄在学生会给她的种种不公平待遇，说总有一天要打垮姜澄，让她跪在她面前道歉，痛哭流涕地请求自己原谅。而此时的姜澄并没有痛哭流涕深刻忏悔，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对不起，她就感觉到那么满足，如果不是出于面子，她几乎就要原谅她这些年对自己做的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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