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澄你似乎不只一次说过，说我对朱萌萌很好，”陈暮野沉吟了一会儿，“那是因为我觉得朱萌萌和她很相似，她和春梨一样都是单纯又善良的女孩子，所以我不愿意她受到伤害，因为每当看到她我总不自觉地想起春梨……”

“够了！”春梨忍无可忍地打断他，“别再提那个名字了……你没有资格再提那个名字！”

陈暮野的身体僵了一下，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不过想想也对，凡是有一点同情心的人，也会对曾经他的混蛋行为感到愤怒吧。

“嗯，对不起。”他轻声道歉后，便沉默着不再说话。

还好他闭嘴的及时，如果他在带着歉意的口吻说一个字，春梨也许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彻底崩溃。

她可以忍受他鄙视她，侮辱她，嘲笑她，就是不能忍受他可怜她。

因为这样一来，她的人生就彻彻底底成为了一个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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