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宁愿她花心一点，男女通吃都好。

至少，能让他有机会。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对着他强调女朋友在她心里不可取代的分量。

心脏又酸又痛。

少年掏出烟点燃，也只有尼古丁能让他的心脏不那么难受。

半晌，他开口，低哑的嗓音像是大提琴的鸣奏，淡漠中透着隐隐的哀怨，“分手吧。”

夜燧睁大眼看过去，隔着烟雾，少年眼底的光让人看不真切，“为什么？”

“不是要当学霸么？时间精力都放在谈恋爱上去了，还怎么考年级第一？”

夜燧很自信，“我这么聪明，谈恋爱不会耽搁学习的。”

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夜燧内心里早就在盘算着要找一个合适的时机结束这段“假恋爱”了。

只不过让夜燧意想不到的是，在她说完这句话后，少年突然将手中的烟扔在地上，眉眼间的戾气惊人，“考第一和女朋友，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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