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欢不自觉踩到暗卫的尸体，整个人向后倒去，跌坐在地。

顾曦蹲在她身边，用无辜的语气道:“怎么办呢?不管你做了多少，宋逸都不爱你，他爱的始终都是我。”

秦欢欢闻言睁大了眼睛。

她看向顾曦，漆黑的眸子倒映出她的模样，狼狈不堪，脸上有的是满满的嫉妒和不易察觉的羡慕。

在这一刻，她才恍然意识到，她恨宋逸，但与之相对的，是她爱宋逸。

没有爱，就没有恨。

要不是因为她爱他，她也不会如此怨恨嫉妒甚至羡慕顾曦。

她忽然想，如果她没有那么虚荣去救九公主，那么这一切事情都不会发生。

“啊。”秦欢欢抱着头大喊。

连日来的紧绷在这一刻终于溃不成军。

“就是现在。”

顾曦听到团子的话，紧接着她感觉脑海里，跟团子的联系似乎更强了。

“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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