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可歆咬着唇瓣，眼泪在流，话语堵在喉咙里，几乎说不出任何话。

许白诺气愤了，看见顾可歆这副样子，还有下半身迷彩裙，全是令人恶心的粪便脏东西，上面有擦过的痕迹，太脏了，她看不过去！

这味道难闻，又恶心。

许白诺大步走到不敢吭声的顾可歆身边，从包里拿出了一件新的衣服，拉住顾可歆的手，不顾她班主任的目光还有其他人的目光，要把人带去洗手间，弄干净。

顾可歆抽泣着，抖了一下，又看大哥面色的怒火，小声道：“我衣服脏，白诺，你别碰到我。”

许白诺没嫌脏，安慰她的紧张，找了个借口：“我带了衣服，你先去换上，你们学校的洗手间，我不认识，正好你带我去，洗洗手。”

顺便她可以问一下顾可歆在学校得罪了什么人？居然想出这么恶毒的整人法子，她以前在学校混的时候，也有见到同学之间的摩擦互相恶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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