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凉用的力气不小。

肖云炀便是想忽视都不行，目光在夏凉掐他的指甲上扫过，该剪了。

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肖云炀扶起她问道：“有没有哪里摔疼了？”

那动作，那声音，都再温柔不过了。

看得江壹壹面色煞白，果然，她的直觉没有错，这哪里是上司对下属的样子？

“没……我只是……”夏凉被吓的有些语焉不详。

肖云炀眉心蹙起，质问江壹壹道：“溪溪哪里得罪你了？至于要把她推下去？要不是栏杆高，是不是你要直接把她摔死？”

江壹壹哪里见过这样的肖云炀，她连连摆手道：“我不是，我没有。”

对着肖云炀，江壹壹还是委屈解释，但是冲着夏凉说话就没那么温柔了：“夏溪，你还不快解释解释？”

“啊，不是因为江小姐，是我自己的原因。”夏凉的声音小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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