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素亿表情狰狞。

“你可以试试看。”素笙怒目圆瞪：“她都魂飞魄散了，你还要把自己毁在她手里吗？你忘记仇恨了吗？我们到底该做什么？还要不要报仇了？”

“我看他是不想报仇了。”一团黑色气体出现在空中，他的声音很嘶哑，有些难听。

素亿冷笑，素笙则立马变的毕恭毕敬。

黑色气体围着素亿迅速绕了一圈，素亿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脸色痛苦，嘴角有血不断流出。

“是我救的你，你也答应了成为我的属下，为我做事，在我面前注意你的态度。”黑色气体话语里带着丝怒气。

素亿擦去嘴角的血迹，没有说什么。

“主子，请你息怒。”素笙跪在了地上。

黑色气体冷呵一声：“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白羲已经投胎转世。”

素亿睁大了双眼，但也只是一瞬，他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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