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汐汐，重生的感觉，怎么样？”

一句话，在顾汐心里，掀起轩然大波。

宋珩，怎么会知道……

“你现在心里，一定觉得奇怪，我怎么会知道，你是重生的，对吧？”

顾汐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是这么想的。

甚至于，也差点问出口。

她没说话，宋珩也不在意，自顾自的说着。

“汐汐，你该感谢我的。”为什么感谢呢，宋珩看了眼天，缓缓道来：“你和江词，你们所有人，一定恨死了我。”

“觉得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实不相瞒，做坏人做得久了，我都开始怀疑，我是个坏人了。”

可那又怎么样，他不是啊。

他顶多，亦正亦邪。

信息量太大了，顾汐迟迟没有消化理解宋珩的意思，“你是想告诉我，你不是坏人？”

如果她信了，那就真的太荒谬了。

眼神复杂，宋珩低头，看着地面的石头，“你信也好，不信也罢，都不要紧。你只需要乖乖的，听我讲一个故事，一个布局了十六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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