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杭丞把封檀给的盒子给凌曲。

凌曲朝他看过去，道：“这是做什么？”

杭丞耸耸肩，“不知道，苏袂说交给你保管，他说拿走你一样东西，总得还你一样。”他闪了闪眼神，八卦的问：“诶，他欠你什么了？”

凌曲猜他说的是神庙的那把钥匙，那把钥匙被苏袂拿去打发了花蔺，所以这把钥匙就当做补给她？

她打开木盒，里面躺着一个除了纹路没有任何差别的玉埙。

她合上木盒，瞥了眼杭丞，淡淡道：“你不是会算？”

杭丞被她这话一噎，随后有噗一声，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边笑还边摇头。

凌曲被他笑的不自在，像是在看一个疯子，“你笑什么？”

“我笑别人瞎了眼，都说洇水天的凌二姑娘是出了名的清冷高傲，我倒觉得仙子也有可爱的地方。”

凌曲只觉得他无聊，她并不觉得自己有传闻中的那样不食人间烟火，也没有想让别人这么认为。没有成仙，她就还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有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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