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南熙微微抿唇，心里涌上一丝小窃喜。

菀娘笑笑，“或许更早，大年初一那天，他来家里帮你在你父亲前撑场，菀娘就知道，这个孙女婿，老爷算是选对了。”

南熙双手托着骨瓷碗，掌心的温度灼着皮肤，提醒她要理智清醒，她总觉得菀娘似乎也被宫徵羽收买了，句句似乎都在帮宫徵羽说好话。

“你是菀娘从小一手带大的，菀娘始终是疼你的，难不成我会偏帮别人？”菀娘笑道，像是看穿了南熙的心思。

南熙抿唇，饮下一口糖水。

菀娘继续说：“再陪你们这么演下去，菀娘真的精疲力尽了，活了几十岁的人，从来没说过谎，可为了帮你圆这个谎，菀娘真真觉得对不起你妈妈，你或许不知，你妈妈可不止一次来我这里刺探过情报，你妈妈那是多精明的一个女人，每次都问得我心惊胆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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