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迟疑了一下，看着江诗雅眨眨眼，好像是在告诉她，你在说谁？我不知道。

江诗雅伸手就去捏林染的脸：“易容是吧，看我把你的假面具撕烂。”

然而不管他怎么捏，都找不到易容的痕迹。

林染不敢动弹，他怕他会忍不住回抱她。

李沃森的易容不是一般的易容，也不是简单地贴贴人皮面具那么敷衍。

而是通过特殊的仪器对面部肌肉做短暂的走向改变，再加上化妆的效果，所以现在，他就是林染，林染就是他。

江诗雅不再捏男人的脸，突然蹲下身来，抱着膝盖哭出了声。

“你欺负我。”越哭越伤心的节奏，江诗雅是真的在哭，二十几年的苦闷在这一刻终于爆发了。

林染不知所措，张了张口，最终还是发出了声音：“对不起。”

江诗雅瞬间愣住，她听出了这个声音，是经常出现在她梦里的那个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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