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说的这是什么话？”听到宁红则的话，苏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她当然不敢发誓。她最在乎的人就是她儿子，若是让她用自己来发誓，她倒是敢，可是宁红则指定要用她儿子来发誓。

她哪里敢?

“自然是人话。”宁红则的声音很平静。“你口口声声说着我妹妹虐待你，我只不过是想让你的话更加真实一些。”

别说古代人，就是现代人都很忌讳这些事情。

他就不信苏母敢发誓。

“苏夫人，这要是事实，发这种誓言也无所谓吧！”

街坊邻居都开口说道，就如同之前他们看苏母说宁巧儿坏话一般。

“是啊，怕什么？你说的既然都是事实，那就不必害怕这些。”

苏母脸色难看极了。废话。她要说的都是真话，早就发誓了。哪里还会在这里耽搁？

“娘，你怎么能够这么说?”

若不是亲眼所见，宁巧儿哪里会相信，她视如亲娘的婆婆，竟然会这么说她的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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