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收拾东西往车后备箱里装，黑黢黢的车库里暗黄的灯下，简衡问他：“要去哪？你要把我带去哪？”

他沉默不语继续收拾东西，准备妥当后，他上车坐在驾驶座回答她：“先离开秦都，然后坐火车一路往北走，过蒙古再去俄罗斯，以后在挪威定居。”

他对未来细致的规划，每一句普普通通的话，都令简衡面色下沉心中微惊。

他好像筹谋很久了吧，不然不会有这么细致的逃跑路线。

简衡这才察觉眼前的这个面具男人给她的感觉是如此熟悉，他是身边的熟人，这几日盘绕心间的疑云豁然开朗，简衡心中已有答案，他心思如此谨小慎微，是他吗？

简衡颤声问道：“你，你能把面具摘了吗？戴着这玩意开车会被警察盘查的。”

他戏谑一笑：“我走的路，遇不到警察。”

简衡越发悲伤：“坐火车呢！难道你打算戴着这玩意去挪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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