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慕容玉律喊道。

慕容长白拍拍他的肩头，“说实话，你不恨朕吗？”

慕容玉律摇摇头，“虽然伤心与愤怒，但您的立场也确实得如此。”

慕容长白再次拍拍他肩头，“如果朕不立你为太子，你会如何？”

“我会现在杀了你！”慕容玉律道。

“这并不像是你会做的事。”慕容长白道。

慕容玉律并没有解释。有些事情他连季天娇都不说，更何况是一个外人。他永远把藏起来，哪怕旁人看破，自己也绝不能被戳破。

“你如此直白，就不怕朕不会放过你！”慕容长白又问。

“您不会这么做。”慕容玉律道。

慕容长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等到里面差不多检查完了，他才说：“朕已经许诺，传位于你，但她必须得为中宫皇后，你可接受？”

“什么？她……”慕容玉律很震惊，“她答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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