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点了点头道：“人类，多谢你救了我，虽然我一直处在朦胧之中，但是所发生的事还是都知道的，你的精神世界很特别，在人类中也很少有你这种层次的精神力了，只不过你的实力弱了些。”

方鹤羽道：“前辈，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

“没有，唉，其实你们又何必保住我的灵魂呢，小白该知道的，脱离了黑雾山，我的灵魂根本存在不了多久的，没有了我的躯体镇压，我的灵魂迟早会消散，哪怕在你的精神世界之中，也只能是多坚持一段日子罢了。”

方鹤羽惊道：“怎么会这样？以前辈当初的修为，还不能够保住灵魂不灭吗？”

“哪有那么容易？即便是人类强者之中，也只有寥寥数人能够做到肉体被毁灵魂不灭的程度，比如当年最擅长精神掌控的摄魂帝君就是这方面的第一人，可以说他已经是不死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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