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呢喃着“肖悠然”，胳膊也搭在枕头上，把枕头往自己怀里搂，嘴中吐出的酒气也被扑到枕头的表面。

空气中回荡着：“悠然，好想你啊…”

肖悠然领着肖辉恩回去之后，张凤英看她的眼神犀利中还带着一点畏惧。

“启明，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你说怎么办吧！”张凤英跺着脚看着肖启明，眼里全是可怜。

肖启明并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拄着拐杖，眼睛盯着地面出神。

看到肖悠然回来了，张凤英急忙跟她打招呼，“悠然回来了啊，刚跟你爸说你呢。”眼睛里面全是笑意。

肖启明回过神来，看着肖悠然，眼神里面带着疑惑，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没事，你阿姨问你怎么还不回来。”说完，肖启明拄着拐杖就坐到沙发上，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也没有要再继续说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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