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牧心里一惊，被他眼底几欲流淌而出的浓重阴霾与潜藏悲痛吓得汗毛都要竖起，面色惊惶地愣了下，才吱呜着回：“好像……是的。”

宋瑾年坐起身，眼眸垂落，只须臾片刻，那种种情绪已经收敛的不留丝毫，“我们也去看看。”

“啊？”左牧一愣，“可我们之前没……”

“多一个生意伙伴，难道他们还能把我拒之门外？”宋瑾年说着，已经将那份离婚协议收进了抽屉里，利落起身，走向落地衣架前取了西装外套，扬手穿上。

左牧还有点失神，见他已经走过来，才蓦地问道：“宋总，我们真要去？”

“你耳朵聋了？”宋瑾年刀子似的眼神剜了眼，大步凌厉地朝外走去。

*

Ａ市商业中心，ＣＢＤ最高的那栋建筑，上面十多层都被季氏租下。秋日明媚朗朗的阳光下，季氏集团几个烫金大字在半空中闪烁着熠熠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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