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落白把签署的文件合上，靠在椅背上，轻笑反问：“难以控制？你是说……他们有异心？”

换作以往陈衍肯定就点到为止，然后默默退下，毕竟老板着实不好惹，但是这次，他却没有，也许是见到了乔总和宋璟然两个人的关系，他觉得乔总其实挺好说话的，面上冷，但并不专制。

于是他点头，“乔总，这几天，高总，李总和刘副总他们来往异常密切，而且，高总那边似乎和嘉魅有联系。”

乔落白挑眉，“不怕我了？”

陈衍一愣，然后笑了起来，他的反常，连乔落白都意识到了，他垂下头，“我只是觉得，乔总可能有了主意吧。”

“好了，我知道了。有些人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对了，你查到打压思华集团背后的人了吗？”

“没有。”

“嗯，下去吧。”

陈衍办事的效率自是不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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