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落白抱住柔软的被子，将自己裹在温暖里，错觉地欺骗着自己是那个人。她整理好情绪，终于平静下来，“我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

宋璟然极尽温柔，他想要飞到那个人身边，抱住她，就算是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是抱着她也好，给她勇气，给她温暖。

“嗯。”他示意自己听着。

“梦里面，有很多很多的血。我很疼，好疼啊璟然。”

宋璟然咬牙，心脏随着对方的呼吸而疼痛，仿佛是被谁死死地捏住的心尖酸软得不行，他一字一句地哄着：“落白，都是假的，都是梦。”

“不是梦。”乔落白目光空洞而麻木，她低哑道，“璟然，我曾经说过的，我告诉过你的。那不是梦，是真实存在的。”

宋璟然后背传来熟悉的冷意，告诉过他？“你对我说过吗？”他尽可能地压低嗓音，“落白，你……说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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