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他低声问：“睡了吗？”

那头很快传来声音，“还没。”

“怎么还没睡？”许寒的声音里带着些小雀跃。

不知道皎月是不是和他一样，想他想的睡不着。

然后现实告诉许寒，他想多了。

皎月声音平淡，还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现在还早，熬夜使我快乐。”

许寒：“……”

他想她想的睡不着，她竟然告诉他只是想熬夜！

这话他自然是不能说出口的，只能一个人生闷气。

半晌过后，他闷闷地说：“熬夜使你秃头！”

皎月：“……”

“我头发多，该考虑这个问题的是你。”

“哼。”

“要聊天吗？”

“聊什么？”

“什么都可以。”

许寒开始找话题，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到很晚，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第二天皎月醒来的时候，发现手机只剩下百分之十的电，而她与许寒的语音还挂着没有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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