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心心，你不明白。 ”

白芷不想林心回避，她既然出那段耻辱，要趁着这个机会将林心心里的结打开。

“心心，媚儿，你们绝对想不到那是种多么痛苦的感觉，身体欢愉着，可是心脏却痛得要死，尤其是清醒过来之后，觉得自己都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畜生！”

“我见过申屠拓弄出来的那些猴人没有自尊的样子，更觉得自己似乎也要变成那样了，”白芷着嗓音越发的沙哑。

“也许我那些人更可悲，那些人变成了猴子没了理智，算没了尊严他们本身也不得而知，可是我却要清醒着接受内心的折磨。”

“芷......”

白芷抹掉自己脸的泪水，笑笑面对林心和林媚儿，“你们别同情我，我这些不是让你们同情我，我是想，我经历过的感受也许我家少爷此刻也在经历。他被药物控制了，唐心爱又那样，如果少爷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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