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这同一时间九玄的脸上被一只略微冰凉的手轻轻覆上了。

动作极轻极温柔的替她拭去眼泪，温柔的声音在九玄耳边响起。

“别哭了，别哭了。”

这声音分明于刚才那虚幻之中看不清面容的人所说出的话声音一模一样。

九玄还想与那人说些什么，但他却已经消散的无影无踪。

九玄知道这是不可逆转的东西，他的灵魂已经完全碎了。

甚至连完整的灵魂都不存在了，又何提以实体出现在她的面前呢？

但脸上的触感却是真实的，九玄知道，这就是他。

很熟悉很熟悉的感觉，就算活了千万年也不可能会忘记的感觉，只可能是他了。

“我回来了……”九玄看着眼前的萧离轻声呢喃，嘴角勾起一抹极轻极淡的弧度，捏了捏萧离替她擦眼泪的手。

“找到你了……”这是真实存在的人，不是灵魂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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