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洛希呆呆地望着厉夜祈，难以置信的问道：“肖小小死了？”

“嗯，我们查出是她泄露了你的行程，派人去找她的时候，她已经死了。”厉夜祈看着她的脸色一点一点的白下来，他道：“希儿，她死有余辜。”

一切试图伤害她的人，都不值得被怜悯。

言洛希怔怔的看着正在播放社会新闻的电视，声音远去，她并不是同情肖小小的遭遇，“她是被杀人灭口的，对吗？”

肖小小那样的人，是不可能会自杀。

厉夜祈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告诉她是，只会让她更不安，他摇头，“不是，你别胡思乱想，这只是巧合。”

“真的吗？真的只是巧合吗？”言洛希的目光落在厉夜祈的俊脸上，执拗得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厉夜祈双手撑在病床上，俯身看着她，“嗯，相信我，只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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