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颜清灏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色早已大亮。

他坐了起来，揉了揉昏胀的脑袋，看着陌生的房间，他脸上一片茫然。

这时，红娘走了进来，看到他醒来，含笑道:“小师父，你醒了？”

颜清灏目光看过去，面色忽然一变，“蛇妖？”

红娘有些讪讪地说:“小师父，我虽然是蛇妖，但我没有害过人。”

颜清灏看她片刻，点了点头，“我看出来了。”

红娘见状，微微松了口气，继续道:“有时候，人比我们这些妖坏多了。昨晚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颜清灏低头想了想，脑海里有些断断续续的片段。

虽然有模糊，却终是想了起来，清秀的眉峰，紧紧皱起。

他本就苍白的面色，更加苍白了。

他低着头，有些沮丧地坐在那里。

红娘知他是想起了一些不好的记忆，叹了口气，“很多事情，包括人，并不是你表面看到的那样。有些人外表看起来无害，但内心肮脏恶毒，好比那太后……她竟然想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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