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纪总清清白白，没什么可说的。”

纪晴点点头，嗯了声：“最好是这样，不然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我会让整个陆家都不好过。”

宋相思知道她有这个本事：“纪女士，你就不怕这样惹火自焚吗？”

如果她真要因此对付陆家，那她自己必定是要同归于尽。

纪晴那张保养得极好的脸微微露出淡笑，她一双精明的眸眼打量着宋相思：“宋小姐，知道什么叫做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吗？我不逼一把，怎么知道自己能力在哪。”

这种人最可怕，她将自己的生死完全置之身外，一心只想着自己想得到的东西，不折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你这样做值得吗？”

她只是好奇的随口一问，对方却是给了她一句极好的答复。

纪晴说：“这个宋小姐应该深有体会，当初你不也是如此做的？不知道那时候的宋小姐觉得值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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