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有一首诗风靡了网络。”

早上七点，盛棠迷迷糊糊起床，就听到央视的晨间新闻，在播放这首《死水》。

她昨晚和顾家淮三点多才回到家，也不过是口渴了出来拿水喝，不成想程临川和王思思正在看新闻。

盛棠凑过来。

主播念了这首《死水》，顺便解释了下它的来源，以及盛棠和京宁时报的纠纷。

最后，主持人字正腔圆传达了央视的意思：“不管是哪一个行业，都不能墨守成规，最后变成毫无生机的死水。”

程临川看得入神。

顾家淮也起床了。

“你们这个公关做得漂亮啊！”程临川笑道，“央视都表扬了你们。”

“是棠棠的公关思路。”顾家淮道。

“棠棠，你哪怕不演戏，也饿不死！”程临川说，“你打公关战都这么厉害。”

盛棠忍不住笑了笑。

她打了个哈欠。

“我要继续睡了。”她喝了几口水，回房又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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