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这么说，但前提必须是灵兽自愿建立契约，否则就算是它把我咬死了，这契约也是建立不起来的。”楚渊答道。

“这么说来，在灵兽与人建立契约的过程中，其实人的个人意志并不重要喽？那倘若灵兽看上了某个人，岂不是可以直接把这人给契约了？”这怎么感觉就和“霸王硬上弓”似的？宋雪凌恶寒地想着。

楚渊不以为然地道：“丫头，你想太多了，灵兽与人不同，它们本就数量稀少，且多是向往自由，我还从没听说过有哪只灵兽主动与人契约的。况且就算真有这样的情况，那个人也只有高兴的份儿，毕竟能被灵兽看上，可不是谁都能遇上的。”

“真的？”宋雪凌的眸中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芒，转而问道，“好吧，我还有最后两个问题：第一，一个人是否只能与一只灵兽契约？第二，人与灵兽之间的契约是可以解除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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