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夜......”

看着那张沾了鲜血的脸颊，姜妤兮呢喃着他的名字，孤夜扬起一抹更喜形于色的笑容，不知为何，如此冰冷的名字，从她口中吐出，是这么令他欢喜和满足。

“你看，我不是抓住你了吗？你也没有消失，凡事都要尝试的，不是吗？”

过了一会儿，姜妤兮都没有消失，孤夜更满意了，果然，想要的东西，或是人，都必须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里。

“是呀......”

姜妤兮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的应了一声，心底的愁绪并没有消散，她知道，即便现在不消失，离开也只是早晚的事情，她身处在这个空间之中，本就是不该存在的人，不会在这里停留太久的。

“你之前，不是故意要离开我的，是吗？”

孤夜抿了抿薄唇，笑意收敛了一点，小心翼翼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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