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十大恶灵也开始游蹿过来，围绕在孤夜的四周伺机行动。

“看样子，还是免不了一战，我也希望你能迷途知返，可你却始终听不进去我说的话，既然如此，那我只能收回你的命格，防止你做出危害人间的事情。”

万年前的天道眼里也染上丝丝缕缕的凶光，气氛一下子紧绷了，随时随地爆发大战。

眼看着那凶光闪烁，姜妤兮眼里含着浅浅水光，双手捏紧成拳，很想要阻止，却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直到看见万年前的那一战役在自己面前发生，眼看着孤夜在最后依旧无法逃脱命运，被天道所镇压，她的内心自始至终都是钝疼的。

“原来，这就是孤夜所经历的一切，说真的，天道，你让我回到过去，看见这一切真相，只会让我更加心疼孤夜，也更加讨厌你，让这样的我，来帮你的忙，你难道不怕我在最后倒戈，帮助孤夜，一起成为黑暗世界的王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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