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慕芸的话中确实没什么脏字，但是确实，也不怎么好听。

不过，和江雪这样的，她也没必要和她好好说话。

一大清早起来，江雪就有一口气憋在了心里，又看顾慕芸赞助拉得那么顺利更是直接被气出了内伤。

再加上有被顾慕芸挑拨了她和施柔的关系，别提现在心里有多郁闷了。

这应该是她最为郁闷的一天了。

看着江雪这气得大喘息的样子，顾慕芸觉得很爽。

她看着江雪，笑道：“我没有任何看不起你的意思，但是我还是好心提醒你一句，对李教授是什么感情，适可而止。否则最后非但得不到李教授，连施柔这个朋友都失去了。江雪，你也是个聪明人，你好好权衡利弊。”

江雪沉默，看着顾慕芸的眼神，愤恨之外带着一抹复杂。

不得不说，顾慕芸说得在理。

江雪自己几斤几两，其实她也知道，光是和施柔比，她就没有任何胜算，更遑论其它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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