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心陌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佑瑞，你爷爷他现在是支持凌老先生了吗？”

“肯定不可能，你怎么会这么问？”

向老原本对凌苍还是有几分希翼的，但凌苍今天给他打了这通电话后，他是再也不可能对凌苍抱有任何幻想。

一个可以出卖自己儿子和儿媳妇的人，人品可见一斑，与这样的人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

向老在跟向佑瑞打电话时就鞭挞了凌苍一番，虽说向老并没有跟向佑瑞说他是否支持凌苍的事，但他知道他爷爷是绝对不可能支持凌苍这种人的。

虽说纪凌氏对他们向家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向家也不愿意让自己有损失，更不愿意让他们向家因为和凌苍这样的人合作而有损名声。

林心陌听到向佑瑞这么肯定的语气，忍不住又笑了，没想到凌苍会对她撒这么低级恶劣的谎，既然他已经知道她跟向佑瑞是朋友了，难道没想到她会找向佑瑞求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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