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子坚和范阁主两个,一个上了年纪觉少,一个是心中又事,仗着年经,硬撑。二人秉烛夜谈,范阁主说,仓子坚记。一宿,仓子坚便记录了整整一本的细节笔记。
天明之后,两个人才浅浅睡去。
镇远侯并傅振羽两个人,知道后,只和早起的范茗、顾咏言说了声,便离开了范家。用过早饭,范幕带着在家的四个弟弟赶来,听到这样的消息,面面相窥,由范幕发问:“他们去,给你出头不成?”
“哪能呢?”回答范家几位的,是顾咏言,说完,顾咏言话锋一转,道,“冯知府督办府学,竟叫女子参加了科举,这样的疏忽,如何能做这一方之父母官?”
这还不是给范茗撑腰?
但是范家兄弟还有一事不明,由和顾咏言相熟的范七开口:“那你师父一个女子去做什么?”
“我师父是我们的大家长,范茗犯错,她得负责;范茗被人欺负,她更不能坐视不管,自然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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