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真的只是开玩笑啊。当时只觉得遇到了个美少年，想起了那句“待你长发及腰”，所以就用一种玩笑的语气开了个玩笑，她以为正常人听到这种话都不会当真的。

“没关系，我不会逼你的。”皇甫玥打断了她的话，或许这么多年，他只是在等一个解释，如今等到了，也知足了，“自从这张脸毁了容，我就知道，即便你当真十里红妆来娶我，我也没资格笑着答应你了，现在的我，不配。我只是......一直在等一个解释，等你的一个解释而已。”

“我不是这个意思。”这次换娆姒抓紧了他的手，“这比试是那两个老不死的骗我参加的，不是因为你我才退出的......”

“所以从一开始，都是我自作多情了，你连参加比试也不是为了我。”皇甫玥的笑声越发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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