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悦笙听到老王妃的话，迟疑了许久，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话，硬生生的憋出来一句：“我也不知道……”

老王妃看着她那个样子，顿时来了火气，大声说道：“别说你不知道，虽然你年纪小，可是……你说话明理的样子，都看得出来，你心里明白！所以，你告诉我！你究竟喜不喜欢陆宁齐！”

老王妃当初也是跟着老王爷闯南走北，争斗过的人。那种果决，旁的人倒是怎么也学不来，尤其是顾悦笙见着这样的王妃自然是缴械投降了。

顾悦笙看着她，眼中犹豫，很久才说道：“我不知道现在我心里的那种感觉到底是不是喜欢，但是我绝对不讨厌陆宁齐！他是我的师父，他教了我那么多，我对他感激万分……”

“我想他想要的，不是你说的那种感激之情，他想要的，是你对他有没有那种男女之情！”老王妃看着她，打断了她还想要说的话，然后看着她，淡淡的说道：“痛快一点，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总比你这样吊着他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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