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歌挣脱他的手，“没关系。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没什么？只是我在家中不受宠，去了舅舅哪里，好了不少，可是你就去了，我担心，所以，对不起。”月思晨看着羽歌，“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羽歌看看自己的衣服，“那道不用，你若真的想做什么，那么请不要爱上我，也不要把愧疚当做真心，要永远记得，我就是你的水中月，镜中花，可望不可即。”

“为什么？你刚才不是还要我抱吗？”月思晨看着羽歌。

“因为我渴望温暖，也知道会得到温暖，可是我的存在就已经毁了很多人了，今后还会毁更多的人，所以你要活的很好，请记住离我远一点。”羽歌看着月思晨，露出一抹微笑，“你见过我跳舞吗？这里没有别人，给我伴乐好不好。”

“你···”月思晨看着那女孩，而那女孩嘴中哼着听不懂的曲子，站在水面上跳舞。干脆拿出自己的笛子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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