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了？”

“柔儿真的醒了？”

“太好了，柔儿醒了！”

“柔儿还好好的活着！她活过来了！兮……”轩辕亓高兴的说着，再次抬起头，却只看到兰兮离开时的落寞背影。

没说完的话便咽了回去。

他逐渐收起笑意，用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自语：“对不起，兮儿，我只顾着高兴，却忘了顾忌你的感受。”

但他盼了十八年，念了十八年，终于等到白柔醒过来的消息。

有些情绪，不是他所能控制的。

——

离开药房的庭院。

兰兮回到整座轩辕庄，最大的那座院子。

“夫人。”

佣人恭敬上前，从鞋柜那，拿了双精致的高跟鞋放到地上，兰兮穿上，换下只有去药房时，才会穿的平底鞋。

在佣人伸手前，兰兮快一步提起换下的鞋：“我自己来。”

“是，夫人。”

佣人恭敬的微微弯腰，退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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