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宓清浅抬起头来，又下意识退后了两步，他皱着眉，板着脸，很挑衅地说：“你敢说？”

要是放在平时，多多少少还是很有气势的。

可是在宓清浅面前，她脑子里依然是刚刚他说那些话的样子，深呼吸了好几次才让自己控制不去笑。

她也不敢和子夜对视，嘴角无意识勾起，“你真要知道？”

子夜也没有回答，他是很想知道，但是他不想让她觉得自己很想知道。

宓清浅歪着头，只是余光扫着他，这个孩子……真的是很可爱啊。

要是上一世自己注意到的话，只不一定多了很多的乐趣。

她勾了勾手指，“过来些，过来些，我就告诉你。”

子夜犹豫了下，不清楚宓清浅是不是真的想说还是想整他，他迟疑了几秒，靠近她，板着脸，一副一点都不怕她的样子。

这样的距离，宓清浅也还是挺满意的，她身子微微向前倾，靠近子夜耳边轻声说：“我的目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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