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茂闻言立刻皱起眉头来嘀咕道：“臭就臭嘛，又不是现在才开始臭的，干什么非要这个时候去洗澡。咱们都不在屋里，万一那个侍女有坏心怎么办？那些沐浴的东西，我还没让李长歌去看过呢！九娘也真是的，什么人都放心。九娘跟那个侍女进去多久了？”

王远道也不知李茂为何对一个侍女如此上心，也不便多问，只是淡淡笑道：“有好一会儿了。”

好一会儿了，那现在应该都在洗着了，那他就不好再去打扰了。若是被九娘当成好色之徒逮住了，那可真要被打死了。算了，反正李长歌这会儿也在，正要有什么，应该也来得及的。

李茂也不去管了，拿着积雪草去屋里找李长歌。李长歌也不知在做什么，这么久还没出来。李茂也不敢去偷看，便又捣腾着去找了个陶瓷罐子，去后院里清洗干净了，将洗好的积雪草放了进了。这个应该捣碎才好，不过他也不太确定，便先放在一边，等李长歌出来才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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