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习夏低下头看向余舟晚，脸色有些苍白，声音也有几分虚弱：“谢谢你们。”

说着，习夏缓缓的弯下腰，朝着余舟晚和江叙鞠了一躬，然后站直身体。

“如果没有你们，我想，连这十五天都不会有，很好了，真的…”习夏越说声音越低，“很好了。”

“行了，我回去了。再见。”习夏不给任何人开口的机会，立马接着道。

说完，便转身就走，脚下步子飞快。

余舟晚上前走了两步，下意识的想要跟上去。

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余舟晚停了下来，垂下头，软软的声音轻轻的道：“我们…算是成功了吗？”

“当然。”江叙嗓音低沉醇厚。

“可是，”余舟晚说，“她们都没有笑…成功了，不是应该要笑的吗？”

江叙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放到了她的头顶上，低沉的嗓音带着让人心安的力量落入她的耳中，“每个人心中所想不一样，法律就是如此，它能做到的就是尽量公平公正，可能会让大部分人不满意，但不可能让所有人都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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