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到底是谁，是谁……”

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的眼睛，从噩梦里，活生生的出现在她的世界，那么深沉的执念，那么执着的沉沦，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会一次一次出现在她的噩梦里，就好像一直都在那一场噩梦后看着她，从来没有离开过。

她看不到他，她不知道他是谁，但是他的眼睛从没有离开过她，似乎他正在替代她承载着那个噩梦，是他替她承受噩梦带来的可怕后果。

顾相思细软的膝盖跌跪半路，十指掩面，滚落的湿润烫烧着她的视线，娇小的身子瑟瑟发抖……

“找死吗，你发什么神经，站在路中央做什么，滚开啊！”一辆快要撞上那跪地人儿的车主，一边怒骂着倒退，一边溅起一片灰尘，耳后扬长而去，徒留被尘土沾了灰头灰脸的顾相思，还在悲戚里瑟瑟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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