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厉天韩。”厉凡微微握紧手中的电子笔，心中微微泛着酸意。

为什么她要跟着厉天韩的称呼叫？

她还把自己当作厉天韩的女朋友？

“嗯？”白芷不解他什么意思。

厉凡将身子往椅子靠垫上靠了靠。

“你和他什么关系？”厉凡问完，眸子微微顿了顿。

白芷愣住。

她和那样子的憨批能有什么关系？

仇人关系？

厉凡注意到女孩好似为难的神色，手指忍不住捏了捏额头，轻轻叹了口气，心中也更加酸。

烦躁。

他和白芷只有监护人这层关系，有什么资格问她这样的问题？

“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叫你。”白芷很快说道。

厉凡微微低着头，听到女孩的解释嘴角小幅度的扬起，但不明显。

忽的，他又想起什么。

“我很老？”厉凡忽然抬头问道，漂亮的深邃的眸子认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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